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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87年隆冬,我用一把旧铁壶烧水
蒸汽将窗外的风与树变为一窝白匪
院子里常有恶霸、猫与里姆斯基·科萨科夫闪现
岁月发出咕嘟咕嘟的怪声,如一个喉炎病人
捏住政权之鼻后,你还在学“许由洗耳”吗?
还在读张译爱默森吗?那支代替挖耳勺的笔呢?
鱼王呢?解放鞋呢?虫牙呢?骑在永久自行车上
捋着胡子反扑喷泉的音乐美学家蔡仲德呢?
花输媚、月分光,曾在露台上砍伤过夜晚的
少年,如今已栖居于发福的赘肉之中了
腐烂是大街的会阴,麻木是胡同的腋窝
风像个流氓,歪头斜眼,甩着袖子“征”过广场
中学时代,我整夜都在和万家灯火下围棋
我发现我始终都是个被曙光提掉的人
2012-10-7
在1987年隆冬,我用一把旧铁壶烧水
蒸汽将窗外的风与树变为一窝白匪
院子里常有恶霸、猫与里姆斯基·科萨科夫闪现
岁月发出咕嘟咕嘟的怪声,如一个喉炎病人
捏住政权之鼻后,你还在学“许由洗耳”吗?
还在读张译爱默森吗?那支代替挖耳勺的笔呢?
鱼王呢?解放鞋呢?虫牙呢?骑在永久自行车上
捋着胡子反扑喷泉的音乐美学家蔡仲德呢?
花输媚、月分光,曾在露台上砍伤过夜晚的
少年,如今已栖居于发福的赘肉之中了
腐烂是大街的会阴,麻木是胡同的腋窝
风像个流氓,歪头斜眼,甩着袖子“征”过广场
中学时代,我整夜都在和万家灯火下围棋
我发现我始终都是个被曙光提掉的人
201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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