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长谈
相信我,这没什么,
为了掩盖一次失利,
他们准备更多尸体。
在雨夜杀人,更符合诗的格律。
我们开车去殡仪馆,放着莉莉·玛莲,
这没什么,她吻过的那个青年
再也不会从桥头走来,他像
走到尽头的影子,拐到另一条街上去。
站在窗口的老人瞧见了
凶手是那个M,但老人还在读列翁的书
还有许多章节需要朗诵——
就像壁炉里还需要许多柴火。
沉默的人,比海更深不可测,
线锤已经掉到镜子里去,
但他们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抓走
又如此轻易地放掉金鱼一样的人。
观赏性不够,这没什么,
鼓胀的水泡眼睛,望着隔离带,
灰烬从他们身上落下来,
头皮屑一样,直到他们落干净了为止,
尘埃一样多,尘埃一样小,
在博物馆里面对这些残存的事物
我们在思考一个时代
它的根部从什么地方吸取养分
才会繁殖出这样的黑暗?
可想而知,有一条河流我们不曾熟悉,
尽管在我们内心流过。
相信我,这没什么,
为了掩盖一次失利,
他们准备更多尸体。
在雨夜杀人,更符合诗的格律。
我们开车去殡仪馆,放着莉莉·玛莲,
这没什么,她吻过的那个青年
再也不会从桥头走来,他像
走到尽头的影子,拐到另一条街上去。
站在窗口的老人瞧见了
凶手是那个M,但老人还在读列翁的书
还有许多章节需要朗诵——
就像壁炉里还需要许多柴火。
沉默的人,比海更深不可测,
线锤已经掉到镜子里去,
但他们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抓走
又如此轻易地放掉金鱼一样的人。
观赏性不够,这没什么,
鼓胀的水泡眼睛,望着隔离带,
灰烬从他们身上落下来,
头皮屑一样,直到他们落干净了为止,
尘埃一样多,尘埃一样小,
在博物馆里面对这些残存的事物
我们在思考一个时代
它的根部从什么地方吸取养分
才会繁殖出这样的黑暗?
可想而知,有一条河流我们不曾熟悉,
尽管在我们内心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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