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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华脚注
去年底当代史学者高华成为历史，
据说张鸣在遗体告别时大声说：
“高华，天会亮的。”
倘若此话在夜里说表明还有希望，
意思是没有什么意思，
红太阳终究是要升起来的。
六十年前，知识分子慷慨激昂，
以为世界上只存在多与少的问题，
并无有没有的问题。
柏杨在回忆录中回忆：
“反饥饿，反暴政。你们饥饿吗？”
至于他也只能写写《丑陋的中国人》。
更有甚者，竟然没有人记得，
王实味妄想在体制内部培植野百合花，
其结果当然不如储安平不知所终。
如今知识分子既无饥饿可反，
而且似乎也无暴政可反，
只不过仍旧喜欢说话而已。
去年九月，陈丹青、杨奎松等聚集理想国，
高谈阔论“民国是历史还是现实”，
说来说去无非像一个娱乐节目。
政治说到底不外乎利益冲突，
从来不是知识分子的鸦片，
历史没有真假可言，而现实也无是非。
还是杨照说得好：
“台湾没有人对这个事情有兴趣。”
只有寂寞的人才会喋喋不休。
2012-2-21
去年底当代史学者高华成为历史，
据说张鸣在遗体告别时大声说：
“高华，天会亮的。”
倘若此话在夜里说表明还有希望，
意思是没有什么意思，
红太阳终究是要升起来的。
六十年前，知识分子慷慨激昂，
以为世界上只存在多与少的问题，
并无有没有的问题。
柏杨在回忆录中回忆：
“反饥饿，反暴政。你们饥饿吗？”
至于他也只能写写《丑陋的中国人》。
更有甚者，竟然没有人记得，
王实味妄想在体制内部培植野百合花，
其结果当然不如储安平不知所终。
如今知识分子既无饥饿可反，
而且似乎也无暴政可反，
只不过仍旧喜欢说话而已。
去年九月，陈丹青、杨奎松等聚集理想国，
高谈阔论“民国是历史还是现实”，
说来说去无非像一个娱乐节目。
政治说到底不外乎利益冲突，
从来不是知识分子的鸦片，
历史没有真假可言，而现实也无是非。
还是杨照说得好：
“台湾没有人对这个事情有兴趣。”
只有寂寞的人才会喋喋不休。
201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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